花城❤️谢怜

我是橘子🍊

【花怜】变成了布偶猫怎么办7.

谢怜猫化/现代paro/大学生活/轻度灵异/前世今生
人物属于墨香铜臭,ooc属于我。
🌟雷标注:有花城母亲的同人二次私设,属于笔者脑补,请勿代入原著,雷的话不要尝试。
下一章争取多写点。定个目标五千字吧。
虽然标题有布偶猫但正文其实并不是布偶猫卖萌占大多数的呢……可以说这只是个剧情的引子。有正常人类灵魂的猫随便卖萌我还挺雷的。

7.

当谢怜从初中毕业,顺利进入同一学校的高中部时,他已经在同龄人中显得十分出挑。

面容与声音兼美,资质优异,成绩拔尖,加上优越的家境,使谢怜总是收到许多瞩目和青眼。进入高中部的第一年,他就被任命为班长,并受到了许多女孩的疯狂追捧。高中的女孩子,大多还不喜欢追求“男人味”、“安全感”之类成年女人喜欢的玩意儿。她们喜欢谢怜。

谢怜站在窗子一边翻阅书籍。他看书,女孩们看他,看他骨节修长的手一页页翻过书页,看他熨烫平整的白衬衫和胸口袋子上别着的钢笔,看白纱窗帘被风吹起,在他清秀如梦的面容上投下一层淡淡阴影。女孩屏住呼吸,生怕影响这位少年安静的阅读,她们的视线胶在他身上,驻足着迟迟不愿离去,每个驻足的女孩都在他的脸上看到初恋情人的影子。初恋,那本来就该是像在白色窗帘后闪动的梦境、迷离的微笑之类的东西。

被他迷住的,却不仅仅只有这些女孩。

“哥哥!”

一个校服穿得乱七八糟的男生忽然从打开的窗户里窜了出来,他双手按住窗棂,半个身子探入教室。他来得突然,谢怜却习以为常,他将书随手放在一边的桌子上,笑道:“花城,你不好好待在初中部,又到高中校区来?”

花城道:“今天功课又有不懂的地方......希望哥哥指点一下。”

谢怜摇了摇头,笑道:“知道你天天要来问我功课,能有什么安排?柔道部的训练结束之后,照例在种了紫藤花的那座长廊那里等你。”

花城很是高兴,看不够似的看他。自从开始上学之后,他长高了些,虽仍比谢怜矮一截,他的面貌也长开了些,剑眉微挑,是个很英气的少年。他从小没受什么教育,刚入学时字都识不全,现在居然能保持中上游的成绩,完全是因为他天生聪颖,又有谢怜给他补习。

眼看午休快要结束,谢怜催促他快回初中部,免得迟到。得到谢怜的允诺,花城才不情不愿地离开。

*

柔道部的练习结束的比想象中的晚。练完之后,谢怜一面将汗巾搭在脖子上擦汗,一面举起矿泉水瓶子咕嘟咕嘟喝水。他有些担心花城会等急,换了衣服才出道馆,却发现花城早已站在门外,百无聊赖地嚼着一根麦秆,像是等了很久。

谢怜有些内疚:“你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吧?抱歉,没想到今天练习结束的这样晚。”

花城瞧见他,却是一怔。谢怜刚做完运动,虽拿汗巾擦过,却仍有细细微汗,平日如玉如雪的皮肤,更是蒸得白得发粉、粉得泛白,而衬衫的扣子也因为匆忙没来得及扣好,露出明晰的锁骨和一小片胸口,还在因为方才的运动剧烈起伏着。

花城立刻将视线转到一边,“呸呸呸”吐掉了口中的麦秆。他仍是不看谢怜,垂眼道:“没关系,哥哥,我也没有等很久。”

谢怜一笑,单肩挑起书包,道:“那么我们去长廊那里做功课吧!”

花城应声跟上。

此时春季已过,将要入夏,紫藤花都已谢了,枝头缀满叶子,洒下浓密的绿荫。两人在长椅上坐定,谢怜才注意到花城右侧脸颊,眼睛下面一点的位置,有一片挺深的淤青。只是花城刚才一直不拿这一侧对着他,又用头发遮住了一小部分脸颊,并不容易发觉。

谢怜一惊,扳过他的脸仔细查看。花城像是有些变扭,使劲将眼睛转到一边不去看谢怜,可又忍不住看他。谢怜道:“怎么回事?我记得你脸上很久都没有这样的伤口了。他们又打你了?”

他天真又义愤填膺地说:“我去让我爸妈说说王叔叔!看在他们的面子上,他一定不会再打你!”

花城却握住谢怜放在他脸上的手,道:“不是。”

“不是那个男人打的我。是他的儿子。”

“他的儿子......”谢怜自是知道,花城不是指他自己,而是指他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所生的孩子,虽比花城年纪小,上学却比花城早许多。花城幼时一直被关禁闭、甚至被虐打,拖了很晚,才得以上学。
花城哼了一声:“还不是因为他太蠢,我比他晚上学这么久,他的成绩却这么快被我赶上了。”

原来,初中部刚刚经过一次模考,而花城的成绩竟然只比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差了两三分。两人在同一个班级,双方日日抬头不见低头见,早已滋生许多怨怼,这次考试结束,更是激起了对方的不满和危机感。王小少爷便趁花城不注意,忽然袭击,往花城脸上揍了一拳。

花城冷冷道:“那个废物,往我右眼下面揍了一拳,还敢骂我‘怪物’。哼,算他识相,没有骂我的母亲。”

说到此处,他右眼中有红意涌动,看上去十分可怖。谢怜知道,这是花城情绪失控的前兆。花城在王家如此受嫌弃,不仅是因为他为情妇所生,也是因为他天生有此怪疾,无法医治,且脾气乖戾。

花城像是想起了自己的右眼生气时会变得十分丑陋,立刻紧紧闭上右眼,将头转到一边,不让谢怜看了。

谢怜有些好笑,又问:“那你打回去没有?那小少爷没怎么样吧?”

听他这么问,花城睁眼看向谢怜,右眼中的红色竟已全部褪去,他十分认真的看着谢怜:“我怎么会?”

“你既已说打架不好,让我别去寻架斗殴,那我便不会还手。”

谢怜将膝上的书开到一半,蓦然挺住,竟是有些无言了。

他心里动容,也不知该如何表达,只好摊开书,对花城笑道:“那,为了你下次模考,我们先复习这一单元吧!”

花城点头应是。他看着谢怜洁白的指尖飞快地点过书行,将一个个知识点娓娓道来。他的声音不快,很稳,像首平静温和的轻音乐。他没有告诉谢怜,这一单元的知识他已经复习过了,没有什么疑点,他只是看着对方嘴角含笑的讲下去。

谢怜像是察觉到了什么,忽然停下讲述,抬头与花城的视线撞了个正着。

他笑道:“你怎么回事?你到底是看书?还是看人?”

“......”

一片紫藤的绿叶非常识时务地飘落下来,正巧落在谢怜肩上。

花城道:“叶子掉你身上了。” 说着,将那一片叶子拈起。




【现如今,

阳光将我的荒凉,

照成了新的荒凉。】


见识过春天的阳光,谁又愿意回到荒芜的寒冬呢?


*

模考结束,谢怜伸着懒腰从考场出来,高高兴兴地去找花城时,要问他这次考试的结果,问他自己的补习有没有起作用。他没料到会见到这样一个场景。

花城所在的教室里,学生都已经走光,只有花城和围住他殴打的几个男生还在教室。他被三四个人摁在地上,而剩下的一人,则拿着金属制的扫帚柄疯狂地抽打着地上不断挣扎的人。

花城力气奇大,即使被三四个人按住,也能猛地挣扎起来掀翻一众人,用书桌压倒围殴他的人中的一个。他的右眼正汩汩流着血,鲜血糊成一片,他视物不清,眼珠也转不灵活,没注意到视线死角处有人要给他来一闷棍,眼看那棍子要挨到他脑袋,谢怜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,将对方连棍子带人摁在地上,又一腿扫过去将另几个人都扫倒了。

那几个霸凌的男生一见是高年级的人,立刻脚底抹油头也不回地逃了。

之前用扫帚柄抽人的男生一边跑一边掉过脸来:“哼,就算你什么都比我强,那有什么用!你以为父亲真会对你上心?哈哈哈哈,笑死我了!要怪就怪你那个不争气的荡妇娘,和你的丑脸吧!怪物!”

他的声调颇有些娇生惯养带出来的娘气,说话间,却又流露出一些对失去宠爱的惶恐。又看了一眼谢怜,像是想起这是邻居的儿子,不敢更加造次,只是又说了一句:“劝你离他远些吧!他和他娘都是丧门星,谁亲近谁倒霉!”

谢怜愤怒地将拦路的桌椅都踢到一边。花城一只手按住右眼,身体摇摇欲坠地似要扑倒,谢怜一把接住,不顾血濡湿衬衣。他扶起花城,让对方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:

“走,我们去医务室。”

初中部已经放学,医生自然也不在。谢怜问校工要了钥匙,从抽屉里拿出绷带和一些药物,给花城的眼睛和各处伤敷上药,他一圈一圈缠上绷带,动作十分利落,仿佛做了无数次一般。

花城感到眼睛有些痒。眨了眨他带血的长睫毛,他问谢怜:“哥哥,你包扎的动作好熟练啊。你怎么知道要用什么药?”

谢怜手上的动作顿了顿,但很快又继续包扎起来。他轻轻道:“我没和你说过吗?”

“我的理想,是做一名医生啊。”

“我从小就一直是很幸福的,所以,我总希望能这么长长久久地幸福下去。小时候自己最讨厌生病,还被母亲生过的一次病吓坏了。所以,我就总想做医生,要医治更多的人,让他们快快摆脱病症,健康起来。”

“这样,就不用痛苦了。”

花城的睫毛轻轻颤抖起来。

忽然,他握住谢怜包扎的手说:

“我母亲,最近一直卧病在床。”

难道那个在他小时候经常给他扎风筝、陪他打弹珠、给他唱民歌的女人真的被抽干了精力吗?伦理上是他父亲的男人敷衍着找过几个医生,都说看不好。他第一次发现,擦掉了鲜艳口红和浓艳妆容的母亲,看上去是这样的憔悴苍白。她大概也自知是徐娘半老,再也不去努力讨那个男人欢心,整日躺在床上。

花城觉得他母亲或许有点疯了。成日在床上躺着,看见什么人来就紧紧抓住对方的手,尖声叫道:“我要钱!”“给我钱!”“给我珠宝!包!首饰!房子!钱!”然而这么胡说八道叫道最后,总是变成:“爱我吧!求求你了!爱我吧!求你给我一点爱吧!”

然后她疯狂呼唤那个抛弃她的男人的名字。

最后,如果还保留几分意识,她会把视线转向她的儿子,她的亲骨肉,她冲她笑,苍白起皮的嘴唇咧开,她嘘嘘笑着说:“你一点儿也不像你爸爸。”

“你像我。”

花城将头埋进谢怜被血濡湿的衬衫里。有些地方的血迹已经变干变硬了。他沉痛地想:

若不能疯狂地爱或者被爱,我就没有存在的价值。

谢怜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,理开一缕一缕的结。他轻轻摇晃着花城,说:

“希望你的母亲能尽快好起来。”

“我能看看她就好了,我也许能找到能医治她的医生。”

“花城,你当然不是怪物......你是,很好的人。”

“选一个武术社团吧。不能随意实行暴力,但至少要保护自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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